“可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氏心里有苦说不出。
知道虞非晚今天是咬死不松口了,真让她不依不饶的闹下去,自己指不定要吃什么亏。
赵氏心思一转,立马往虞老夫人跟前一跪,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假意抹了抹眼泪:“母亲,我是没脸再见人了。可怜我嫁进虞家这么多年,为三爷生儿育女,为全家这么多口人日夜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还被一个小辈如此作践,我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三姑娘……我就算没读过几本圣贤书,也知道百善孝为先的道理,这府上总该还是由您祖母说了才算的。”
她哭的肝肠寸断,就差撒泼打滚了。
她的女儿虞清容也顺势跪在她身边,却并不说话,只扶着她的身子哀戚的默默垂泪,似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若厅内有个男人,只怕要被她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给碾碎了心。
四房五房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到这场闹剧。
虞非晚:“既然如此,那便由祖母定夺吧。”
球被顺势踢到虞老夫人面前。
虞老夫人只觉得头疼,气急败坏的低呵:“好好地一家人,为了点身外之物,这都闹成什么样了?”
赵氏那些小心思她如何看不出来。
但是……
她扫了一眼虞非晚,沉吟几秒后亲自把赵氏扶起来,轻柔的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她一个小辈说几句胡话你何必往心里去?你是家里的大功臣,这家里谁敢说你半句是非?这家你就放心的当下去,只要没有我开口,我看谁敢越过你去?”
她是在安抚赵氏,同时也是在给虞非晚施压。
是以,安抚完赵氏后,她转头就冷了脸,轻声呵斥虞非晚:“你也是胡闹,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勋贵家里是没有出阁的女儿掌家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