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修聿眉头突突跳动。
男人嗓音低磁道:“只可惜,我不是慕言。嗯?”
他扯过她的腕子,狠狠摁近自己,咬着她温软的唇儿。
“不要跟男人讲道理。”
他将她翻身,压着亲。
南欢瞳孔瞪大,她想推开他都被他死死压住。
“战修聿,你放开,你这个畜生……”
她近乎挤出字来,却被他悉数吞下。
他亲到她白皙的脖颈,甚至想往下亲。
南欢咬牙,她一根银针扎在男人的脊背上。
只听得上头一阵低沉的闷哼。
她迅速推开他,起身到一旁。
男人眉头剧烈跳动。
他修长指腹,摸了自己的薄唇,出血了。
被她咬了一口,不浅。
战修聿嗓音冷淡道:“亲个嘴巴,你要对我这么狠?”
他眸子里泛着漆黑深邃。
“谋杀亲夫?”
男人嗓音低冷。
他还没要她,她就这么抗拒他。
南欢擦拭唇角,她看着他。
“你刚刚不只是想亲我的嘴。”她道。
战修聿唇角冷嗤。
他嗓音清磁道:“不亲你的嘴,你想我亲你哪儿?”
男人目光灼热,缓缓从她身上扫下。
南欢耳尖微热。
她放下药瓶,“止血药和消毒液,纱布,你自己包扎吧!”
她抬手,离开,关上房门。
脖颈上仿佛还有男人压制过来的灼烫感,他薄唇缓缓掠过之处都是火苗。
南欢心头一跳。
她在想什么?
战修聿那个狗!
房里,男人修长的西装裤腿半屈。
他抬起匀称的手指,捏了捏眉心。
他想起来,她还仍是个小姑娘,这么做,吓着她了?
战修聿起身,他简单包扎了手臂。
他进了浴室,冲了冷水。
南欢的房间在隔壁,她回房后,只听得隔壁传来淅淅沥沥的冲水声。
她眉头轻拧。
许久后,她不经想,他都洗了两个小时冷水澡了,还没出来?
这天还有些寒,虽然打春了,但再好的体质也容易感冒。
“……”
她咬牙。
狗男人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