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哈罗德冷笑,“如果他什么都不说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既然他告诉了你,那和告状又有什么分别?”
哈罗德完全不能接受楼乐怡的说法。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只是一个司机,有什么好的,竟然值得让你为了他来质问我?”
他认识楼乐怡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他并没有像一个哈巴狗一样围着楼乐怡团团转。
但他也算是对楼乐怡认了真的,只是楼乐怡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
“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司机,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对他下手,你对他下手难道不是在打我的脸,在打我们楼家的脸吗?”
楼乐怡将问题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她之前一向和蔼温顺,可是不代表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维护自己的权益。
更何况,出门在外,她的所作所为代表着整个楼家。
如果她被人认定是好欺负的,如果她选择忍气吞声,那别人只会小瞧了楼家。
这也是她之所以要将这件事情闹大的原因之一。
“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还不如直接说你看上他了,或者说你们之间原本就有一腿,哦,对了,那天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在你的房间里。”
哈罗德冷嘲热讽。
当时的他还没有多想,现在仔细想想,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一个司机的话,怎么可能有权利留在楼乐怡的房间里。
更何况那天楼乐怡的状况还如此不简单,说不定他是所作所为根本就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你胡说八道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将忽然开了口。
阴沉的脸色,锐利的目光好似无数把尖刀,快要将哈罗德直接凌迟。
“怎么?说到你的心虚之处了,你们两个早就已经暗度陈仓,现在还想要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哈罗德据理力争,一口咬定楼乐怡和陈将的关系不简单。
“我一直以为你是天真善良,却没想到背地里玩的在最开的人就是你!”
哈罗德话音一落,陈将快步上前,直接抬手抓住了哈罗德的衣领,忽然而来的爆发力,差点将哈罗德整个人拎起来。
“不准你胡说八道,不准诋毁我家小姐!”陈将咬牙切齿的警告着对方。
如果这里不是哈罗德的家,如果不是因为哈里森夫妇还坐在这里,他肯定已经出手教训哈罗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