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凌？是你！”柳夏感觉到对方掌心的温度，隐约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不然你以为是谁？”顾煜凌坐起身来，脸色微变。

柳夏摇头，双手捂脸，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说道。

“我……我喝多了，我要回家了。”柳夏当然记得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可是她不能承认。

太荒谬了，明明只是她喝多了的一个梦，为什么顾煜凌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以为我会让你走？”顾煜凌俯身，直接将柳夏圈禁在了自己和车座椅之间，“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喝多了，所以不记得刚才跟我说过什么了？”

顾煜凌挑眉。

“我什么都没说……”柳夏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清楚。

“柳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还是说你打算把我藏在心里，然后和宋玮君在一起？”

提到那个名字，顾煜凌的脸色又深了一个度。

“我没有！”柳夏当然不可能做出那么不负责任的事情，既然她选择和宋玮君在一起，就是打算彻底放下对顾煜凌的感情了。

原本她就不应该对顾煜凌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所以你还是打算和宋玮君在一起？柳夏，你在玩我吗？”

顾煜凌当然清楚，这种欲擒故纵的戏码是柳夏最擅长的，当初他明知道是陷阱都跳了下去。

如今他还要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吗？

“我……”柳夏声音颤抖，被逼到绝路，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索性，柳夏也不想继续装傻。

“是！我的确是在我离开之后才发现我喜欢你，可那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我要回去找你吗？就算我回去找你，你会相信我的喜欢吗？”

不会的，那个时候顾煜凌应该躺在医院，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她的一句喜欢就想要抵消所有的伤害，听上去都很荒谬。

“所以，顾煜凌这两年，没有我在，你同样可以过得很好，既然如此，你何必还要纠结我是否喜欢你？真的有意义吗？”

说到底，时间已经将他们彻底分隔在两端，他们都没办法去回忆从前。

毕竟从前一点都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