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凌明知故问。

在见到柔柔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确定那就是他的女儿，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那么强烈的热爱念头。

想要将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送给柔柔的手上，想要拼尽自己的一切，去保护柔柔。

“你在怀疑我？你不相信柔柔是你的女儿？”柳夏眉头紧蹙，猛地推开眼前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确有恩怨，很多事情无论是亏欠还是内疚也说不清楚，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顾煜凌会怀疑柔柔的身份。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很难相信。”顾煜凌阴沉着一张脸。

“既然你不相信，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去过你的生活，何必在这里跟我这个不相干的人纠缠！”

柳夏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他们两个之所以闹成现在这样，也就是因为两个人的个性都太强势。

他们心里一旦坚定的东西，别人是很难改变的，所以给彼此造成伤害也是意料之中。

“柳夏，你一会儿说柔柔是我的女儿，一会儿又说不是，你到底想要利用柔柔做什么？柔柔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顾煜凌冷哼一声，人在不甘示弱的时候，往往会口不择言。

当时说出口的话，就没办法收回，给彼此造成的伤害也就像破溃的伤口，被用力豁开，血流成河。

“呵！可惜啊，就是我这样的母亲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顾煜凌，如果当初你知道我怀孕了，你会选择让我生下她吗？”

柳夏上前一步，反问顾煜凌。

很显然，是不会的。

顾煜凌当初已经做好了跟她一刀两断的准备，甚至他们的立场也不允许他们之间再有任何联系。

见对方不说话，柳夏笑了。

“你看，你这个做父亲的根本没期待过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柳夏甩开顾煜凌的手，就听到了柔柔的哭喊声。

“夏夏！”宋玮君也在呼唤着柳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