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姜颜忍不住偷笑，难道说这两个人昨天晚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闻言，楼瑶顿时来了精神，亲自去打开了房门，确定沈知念没有跟过来，她才将姜颜拉了进来。

“我的天啊，我妈问你了吧？你怎么说的？我们串串供，千万不要说乱了。”

楼瑶明显有些慌张。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与她来说是意料之中，可是感受却是意料之外。

“实话实说。”姜颜上下打量着楼瑶，一眼就看到了对方藏在衣领下的红痕，下意识抬手掀开看了一眼。

“哎呀！”楼瑶连忙抬手按住，满脸的娇羞。

姜颜嗤笑，“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天晚上在酒吧的时候，楼瑶率先失去了意识，所以她多少还有点印象。

“你昨天晚上可是主动靠近陆渊怀里的。”

“啊？真的假的啊？”楼瑶目瞪口呆，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姜颜两手一摊，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楼瑶，再看看自己，果然好像还不太一样，她和楼司城之间好像少了这种别扭。

“哎呀，我都……我也……”楼瑶抓了抓头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姜颜倒是很少看到楼瑶这种不知所措的样子。

“怎么？难道说昨天晚上……不太美妙？”姜颜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一个非常委婉的词汇。

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楼瑶顿时红了脸。

“也不是，就是有点迷茫。”坐在姜颜的旁边，楼瑶叹了口气。

“陆渊好像真的生气了。”

楼瑶莫名的有点难过。

这种情绪很糟糕，尤其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刻。

好像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觉得很糟糕一样。

“啊？不理你了？”姜颜一愣，她还没见过陆渊生气的样子。

“没，甚至没有对我冷脸，还十分温柔体贴，可我是能够感觉得到的，我们两个之间好像有一层透明的隔阂，我不知道怎么跨越过去，他好像根本就没想跨越。”

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