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舟一时语塞，怎么回去这件事，齐封文或许知道，但他没试过啊。

“不管怎样，我都想试一试。”

钱灵儿点点头，很理解她：“你在现代除了我没有别的朋友了，但是在古代有老公有孩子，还有朋友，你还当了皇帝，我要是你，我也想回去。”

凤轻舟失笑：“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了不起似的。”

“你都当皇帝了还不是了不起？”

“话是这么说。”凤轻舟看着窗外，声音有几分飘远：“可这一切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至少她的皇位得来的不是那么容易。

“这个我知道，要打仗嘛。”钱灵儿神秘兮兮的问：“轻舟，你杀过人吗？”

凤轻舟刚张嘴，钱灵儿就自我解释了：“瞧我问的什么话，就冲你打张主任那架势，肯定是杀过人的。”

“哪有皇位不沾血的。”

以前看电视她只觉得这是夸大，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历史上那些杀戮真实的摆在她面前，容不得她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