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舟盯着风昔看了许久，直到一个清咳声音让她拉回了眼神。

她侧目看去，不远处的男人一脸阴沉，深邃的眼眸里都是压抑，见她看来又换上笑脸。

风昔也看到了赫连夙川，苦笑一声问道：“皇上就那么喜欢他吗？”

“那你呢？”凤轻舟抬头，目光直视他，眼底澄澈一片：“风昔，你为何这么喜欢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的问他这个问题，之前都是能避则避。

风昔望着她，心里也在问自己，为何那么喜欢凤轻舟。

眼下质问自己的女孩，眼眸干净，语气柔和，明明是质问，却让人听得舒服，不会觉得难堪。

这么好的女孩，怎么叫他不喜欢。

“皇上很好，值得臣喜欢。”

他的回答也很真挚，并不像在告白，倒像是阐述事实一般的口吻。

凤轻舟笑了，看了赫连夙川一眼：“你们眼里我很好，但在他眼里，我并没有那么好，我脾气坏，好闹事，说话容易得罪人，还偏执不讲理，我所有的缺点他都知道，而且都能容忍，但你眼里，我哪哪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