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赫连霸，赫连夙川心比以往还要冰冷坚硬。

这个父亲，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为了自己的私欲，别说百姓了，连儿子都不在乎。

赫连霸见他却是泪了双目。

“夙川......”

“听说，你让聪儿去带兵对抗叛军了？”

如今两人，父子不像，君臣更不像。

赫连夙川语气咄咄逼人，眼神带了几分凉薄。

小才子忍不住出声提醒：“二王爷，您可不能这般跟皇上说话......”

“关五。”

“是。”

关五应声，上前直接给了小才子两个嘴巴子，厉声喊道：“主子说话，哪有你个阉人插嘴的份。”

不敬就算了，还打小才子，这哪里是打下人，分明就是打赫连霸的脸面。

赫连霸再忍不住，一拍桌子：“夙川，你这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