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难啊,偏偏轻舟还找了个特别严格的老师,我跟莲生学得苦不堪言。”
鬼七写完手中的奏折,接着又说道:“我气她,便想了法子报复她,我将字写得十分潦草,龙飞凤舞的,从此她看我的字就特别头疼,失眠的时候还会拿着我写的字来助眠。”
“公主还真是......真性情。”风昔想了半天,也就只想到这一个夸奖了。
两人有说有笑,抬头看去时,坐在步轻舟刚刚坐的位置上,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行笔如飞。
而他边上是已经批阅好的奏折,就这么一会的时间,竟比鬼七和风昔批阅的都要多。
鬼七和风昔对视了一眼,起身走了过去。
两个大男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榴莲侠你会批阅奏折?”
风昔批阅也只是写是或否,鬼七也是跟风昔学的,写是或否。
但榴莲侠不是,每一个奏折都认真批阅了,该不该这么做,不该的又要如何去做,不准许的也写了原因。
赫连夙川很认真的读那些奏折,也很认真的在思考如何应对,同时还听着鬼七说步轻舟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