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

莲生似乎还有话要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莲生犹豫了许久，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知道轻舟喜欢你吗？”

赫连夙川一愣，只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轻舟吗？”

这么直接的问，完全不在乎女儿家脸面，一看就知道莲生是步轻舟带出来的，脸皮够厚。

“我喜不喜欢重要吗？他是二王妃。”

“很快就不是了。”莲生有些急切：“我家轻舟很好的，从小到大，你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这些话步轻舟不是没有说过，但从莲生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个味道。

赫连夙川忽然不着急走了，心中的疑虑，或许可以从莲生这里打探出来。

“是吗？可她不是这么说的。”

“不可能，我家轻舟一直很专一，她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女人。”

“可她跟我说，她小时候还喜欢过别的男孩。”

“她竟然连这都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