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舟迷迷糊糊的，盯着他看了几息，皱起了眉头：“好看倒是好看，就是像赫连夙川那厮。”

赫连夙川手一顿，笑容僵住了：“像赫连夙川不好吗？”

“赫连夙川是个大渣男，像他不好。”

这已经是他从她口中第二次听到渣男两个字了。

“渣男是什么？”

“就是花心，脚踏多只船。”

“我什么时候花心了？”

“你有你就有。”她口吻带着蛮不讲理的味道：“你有个小时候的朱砂痣，还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还有王妃，你还撩我，你不是渣男你是什么？”

赫连夙川努力想要跟上她的节奏，发现自己是真的听不懂。

他问：“朱砂痣，白月光，这些都是什么？”

“要不够的是朱砂痣，要不到的是白月光。”

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语，还真像她会说出来的。

赫连夙川长叹一声：“我什么时候有朱砂痣白月光了？”

“你有你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