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赫连夙川冷声打断他:“若是对臣弟的处置有异议,大可上奏父皇处置。”
低着头的步轻舟确实脸色很白,是一种病态的苍白,而她神情很平静。
割脑袋挂墙头?是赫连夙川的作风,确实血腥了些,不过要是落在她手里,可能比这还要难熬。
虽然赫连夙川知道她并不怕,眼前的女孩别看柔柔弱弱的,懂毒懂医又跟护舒堡的人有来往,还有那天从王府出去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外邦班家的人,有着这样离奇关系的步轻舟,又怎会只是一个简单的步家嫡女。
当然这样的步轻舟落在赫连离眼里,就成了被吓白了脸,他暗暗兴奋自己说到了点上。
徐曼此时坐在这里是浑身不自在了,在赫连离一个眼色后,她站起身来。
“太子,妾身觉着屋内烦闷,想去后花园散散步。”
“如此......”赫连离没有一口气说完,而是看向了步轻舟。
步轻舟察觉到视线,却只是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赫连夙川身上,一副很关心他不愿意离开的样子。
赫连离有一丝尴尬,却也很快掩饰过去:“太子妃既然闷得慌,便出去走走吧,本宫同二弟兄弟之间还要再聊一会。”
他故意咬重兄弟之间四个字,也是说给步轻舟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