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你也没必要跟我说，你该跟孩子娘一个交代，你就不是个东西。”

“让轻舟嫁给二王爷是圣旨。”步炎一声厉喝，看着再次举起手的姚芳，脸色终还是变了：“抗旨可是诛九族的罪，轻舟若是不嫁给二王爷，整个步家都得死，包括轻舟。”

姚芳再一次愣住了，她一个妇人哪里知道这么多，她只知道孩子嫁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想到上京嫁人还有圣旨一说。

“你若是不信，你便问问轻舟是与不是。”

步轻舟抬眼对上姚芳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

她承认是因为这是事实。

姚芳愣了，看看步炎再看看步轻舟，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冷静下来她也有些慌了，看着步炎眼神带着害怕。

“步...步丞相，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事，我以为......”

“行了，我还能跟你一个乡野妇人一般见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