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在余下的几辆车里,并没有病毒原液。
宋慈握紧手里的小瓶子,侧头对仇枭说:“咱们先回,这边的事情,就给我爹处理吧。”
这一地的尸体,她实在是不想管。
就算是挖个坑埋了,那也得需要贼大的一个坑啊!
她还有一堆的正经事要做,完全没心思折腾这些。
慈悲堂的人飞速撤离,宋慈回到车上,自己开车,葡萄就坐在副驾驶上。
她分明注意到,哪怕是现在,葡萄的神经都还紧绷着。
宋慈皱了皱眉,思考片刻后状似随意的问她:“你几岁跟着我妈的?”
“九岁。”
宋慈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
是了,刚才葡萄已经说过了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九岁的时候就该死了的。
宋慈沉默片刻,又问:“你受过什么训练?”
“所有的训练营,我都呆过。”葡萄看向宋慈,很认真的说,“我也比你想象中强一些。”
宋慈笑了。
她发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葡萄的话显然多了一些。
这可能就是……信仰?
或许是吧。
宋慈轻轻地点着头,安慰似的说:“放心吧,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你也比我想象中要强,我们两个都不会有事的。”
葡萄看着她,眼中带着一抹茫然。
宋慈没再和她说话,拨通了慕言的号码。
“言哥哥,我这边搞定了。”她开门见山的说。
“比我想象中慢,出差错了?”慕言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担忧。
“倒是没有,我说我酝酿情绪在求雨,你会不会气死?”宋慈轻笑着说。
慕言比宋慈想象中也要敏锐一些:“他们带了炸弹?”
宋慈:“……”
没得玩了。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转开了话题:“我这边有个活捉的,我带他会慈悲堂,你来不来?”
“好,我这边也没事了,去找你。”
“嗯。”
宋慈挂断电话之后狠踩了一下油门,把车速提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