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你的贺礼。”慕言揉了揉她的脸蛋,“祖传的,戴着吧。”
“嘶……”宋慈倒吸了口凉气,随后就又抱住了慕言的腰,仰着头笑盈盈的看着他,“你说,伯母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是不是想让我因为舍不得这对镯子而不舍得离开你呀?”
慕言皱着眉毛,仔细的思考了片刻,点头:“很可能是。”
就……
他们两个随口一说,却一不留神就道破了真相。
三个小时前——
白楚楚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倒腾着她的首饰,眉头紧皱着,格外揪心的模样。
慕鸿阳陪着她倒腾,嘴里还安慰着:“老婆,别这么着急,暖暖也不是外人,这孩子也不爱调理,咱不至于这么紧张啊!”
白楚楚却直接瞪圆了眼睛:“你懂什么呀!阿言那臭脾气,万一什么时候把暖暖气走了怎么办?”
慕鸿阳一脸茫然:“什么意思?这和你给暖暖送礼物有什么关系?”
“我得找个能拴住暖暖心思的首饰送她,以后就算她烦阿言了,也能看在首饰的份上和他在一起不是?”白楚楚振振有词,“这个儿媳妇我可舍不得放手!”
慕鸿阳看着她直发笑:“我只问你啊,如果两个孩子分开了,你就不送暖暖东西了?”
“当然不会!”白楚楚想也没想的就直接回答了。
慕鸿阳看着妻子这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他伸手拍了拍白楚楚的肩膀,对她说:“所以说,怎么都会送,你今天何苦这么着急?”
“哎呀,都说了,让暖暖看在首饰的份上不好意思和阿言分手嘛!”
“唉……你也盼着点儿阿言好么……”
“他那臭脾气,我看着都烦得慌!何况是暖暖!”
喏,亲妈的吐槽,往往是最一阵见血且致命的。
当晚,栖梧酒店的门前停满了豪车,几乎让这附近三条街的交通都瘫痪了。
宋慈再一次穿上了一双万恶的高跟鞋,不过这一次,她格外嘱咐了一句:
“周围不许有水池!不许有喷泉!地上也不许有水!!!”
饶是如此,慕言的手仍旧牢牢地搭在宋慈的腰上,随时准备着在她站立不稳的时候把她扶稳了。
京都那些平日里出来露个面都费劲的大佬们纷纷赶来,更有甚者,那是上午得到消息就坐飞机赶过来的。
一时间,栖梧酒店的门口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