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慈吃完早饭就在花园里撸兔子。

慕言中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草地上，不过这次倒是知道垫了个小垫子。

他径直去到她的身边，在她旁边坐下了。

宋慈揉着怀里的小兔子，垂着眼睛轻声说：“你看，它们多开心啊。”

慕言沉默了片刻，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乖，暖暖，你也可以在我的怀里撒娇。”

宋慈抬起头，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问：“手还疼不疼？”

慕言摇头：“不疼。”

宋慈点了点头，轻靠在了他的肩头。

“上午的时候，仇枭打来电话，说古德已经死了。”

她的声音很轻，没什么情绪波澜。

“古董接受不了，突发脑溢血，也死了。”

她继续说着，那语气平淡的就好像是在说午饭不想吃面。

慕言轻轻地揉着她的发丝，点了点头：“他们罪有应得。”

宋慈垂着眼睛，揉着自己怀里小兔子的毛发：“你知道吗，我昨天让人把古德放进鱼缸里，然后放水，很慢很慢的放水。”

“古董亲眼看着自己的侄子死掉，他当然会受不了。”

宋慈抬起头，看着慕言问：“我是不是特别狠？”

慕言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如果是我，或许会把这个时间再延长一些。”

宋慈勉强扯了扯嘴角：“你就骗我吧。”

“我说的是真的。”慕言把她抱得紧了些，“暖暖，不要想那么多。”

从昨晚宋慈回来，他就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儿。

不过她始终不肯开口，他不想刺激她，也就没有问。

现在，她终于开了口，说出的话却让他有些无奈。

他把宋慈抱得更紧了些，亲了亲她的额角后，他轻声说：“暖暖，相信我，你很好，真的。”

宋慈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轻声说：“我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改也改不了，所以你只能被动接受了。”

慕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好，我接受，不管是什么样的你，我都接受。”

宋慈终于放下了怀里兔子，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