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是在家,就是不能让她出来而已。
“她不在家还能在哪?”慕言的声音在楼梯处响起,他表情平静的下了楼,淡淡的说了一句,“她生理期肚子疼,所以我就给她请假了。”
他把这话说得格外坦然,没一丁点儿的不自在,仿佛就是在说,宋慈感冒了。
慕言只穿着衬衫,最上边的两颗衣扣解开,露出了麦色的皮肤,衣袖也折了两折,与平时刻板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累极了似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嗯?生理期?”白楚楚愣了愣,随后又要站起来,“我去瞧瞧。”
“您快别,”慕言皱着眉毛,心有余悸似的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哄睡了,有点儿声音又得醒,妈,您就当是可怜我,别吵她。”
白楚楚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得,暖暖那么乖,还能把你怎么着?再说,这生理期请假,怎么都请了一个星期了?”
“她犯矫情,我有什么办法?”慕言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耐烦似的。
他突然想起了宋梓之前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月亮不圆都是我的错。”
白楚楚一愣,随后突然笑了。
不过片刻后她就觉得这会儿不该笑,愣是忍住了笑意,清了清嗓子,侧头小声对慕鸿阳说:“倒是和阿昭一个样。”
慕鸿阳的表情却没有缓和,他仍旧皱着眉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慕言:“你确定暖暖只是不舒服?”
慕言又喝了杯水:“确定。”
“那好,”慕鸿阳点了点头,往沙发上一靠,“那我就等着,这丫头再能睡,也有醒的时候。”
慕言皱起眉毛:“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觉得我在说谎?”
慕鸿阳喝了口茶,目光格外严厉的看向了他:“是。”
“呵。”慕言轻笑了一声,“那您觉得,那丫头是怎么了?”
“我听说,暖暖被绑架了。”慕鸿阳冷眼看他。
“哦?”慕言的目光转向了柳锦薇,“那您有没有听说,是谁把暖暖叫出去的?”
柳锦薇一愣,她轻皱起眉毛,眼中酝酿起泪意,可怜巴巴的看了眼慕言,就赶紧低下了头,一副被吓坏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