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能孤身犯险到火场救人啊,啪啪几下就把窗棂给折断了,有个这样的娘子,太有安全感了。
比起读书人的高雅,怎么算都是性命更加重要。
林小小也不能强迫盛都令拿人,尤其现在她必须先看看秦川有没有受伤。
一不做二不休,林小小走过去,对这宋学究的腿就是一脚。
黑夜里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吼叫。
“你做什么?!”吴祭酒没想到盛都令都不敢拿人了,她居然敢动手。
林小小阴森森的看着他,“这样他若是都能跑掉,那老头你肯定跟他是一伙的。”
吴祭酒……他好想动手。
但肯定打不赢。
算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第二天早上,一场大学天亮得早。
“夫子,该喝药了。”齐亮将躺在床上痛得哼了一个晚上的宋学究扶了起来。
大夫看过了,腿没有断,只是脱臼肿起来了,若是身体好点的人早就能下地走动了,可惜宋学究不是身体好的人。
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腿像被大石头碾过去,又碾过来,疼得自己一抽一抽的。
哪怕是坐起来,靠在床头,轻轻的将腿放平,这么小的一个动作,都让他疼得冷汗直冒。
颤抖用的手接过药碗,也不敢贸然的吃药。
那几个巴掌实在太狠了,整个人跟猪头有得一拼,张嘴都觉得受罪。
最后还是齐亮看不过去,伺候他把喝了两口药,不过他也没怎么伺候过人,不小心碰到他肿胀的脸,疼得他哇哇叫。
宋学究苦哈哈的靠在身后的垫子上,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仍有些意难平:“她怎么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