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以前只是你顾忌读书人的脸面让秦川那小杂种钻了空子罢了,你只要能放下脸面,一定有办法让他低头。”曲氏不甘心自己受苦对方享受。
秦父感觉她说了跟没说没区别,“老子现在还有什么面子?老子都面子都让你这个臭婆娘给糟蹋干净了!”
逃家的女人被抓回来没有被浸猪笼就已经是他最的羞辱了。
这种想要弄死对方又不得不依靠对方干活来让自己好过点的心里让秦父变得有些扭曲。
家门的不幸明明都是这个女人弄出来的,他却不能把人给弄死了,换做谁能不气?
还有自己一手教导大的儿子居然是个废物,跟自己那一次就能从白丁变解元的儿子比起来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
爹都是自己,有差别的就是娘,自己就是被曲氏给连累了,不然做官老爷指日可待。
“他一个残废如何当得了官?老爷你只要需要去闹上几场,我就不信他们会不出银子来遮掩。”曲氏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虽然秦父想要做官老爷,唯一想到的是秦川当官之后,但她还是不想。
被自己打压了这么多年还被卖掉的继子居然飞黄腾达了?谁能忍受。
她不悦秦林不孝也不想继子盖过自己儿子。
明明就残腿了是个废人才对。
就算运气再好没有落下终身残疾,但当初的伤都了小半年都没有治疗,之后治腿也要钱更要遇到神医才可能,村里的郎中可是说了以后再也治不好了。
所有秦父才会舍不得花银子治疗,让伤口一天比一天严重,偏偏就没有死!
“如今外面传得神呼其神的,但我们都没见过那小杂种走路,说不定他那腿根本就没有好全!”虽说秦川的腿到底好了没有好他不知道,至少现在能站起来,在人前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妥。
秦川是读书人,又不像当兵的要徒步行军,要上阵杀敌,能站起来走两步已经够了。
“那又怎么样?朝廷又没说腿疾就不能做官?”秦父觉得曲氏脑子有病,就算残疾也是解元,又有秦峤庇护,以后肯定能做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