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草书和楷书各有千秋，卡通图案是一种另类的刺绣方式呗。”

另类是够另类，秦川听她说是兔子，顿时又觉得好像有几分像了，就是太可爱了一点，“兔子身上是什么？”

“兔子身上当然是衣服。”林小小觉得自己绣得挺好的啊，除了难看一点，针脚交错太多，线头到处都是，颜色搭配有点错乱，其实没什么问题，“这是穿连衣裙的兔子。”

“连衣裙又是什么？”秦川没见过，没听过，看她绣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林小小有些烦了，“大爷，你堂堂君子，谦谦如玉，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都“大爷”了，秦川觉得还是不问的好。

但绣的又不是内衣，都是给人看的，为何不能问了？

“这兔子绣得真好。”

虚伪的奉承！林小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我都看不出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夸也不是，贬也不是，总之林小小自己手艺不精就听不的好话歹话。

对于娘子主动到自己身边绣花，也算亲近，秦川还是有些高兴，对她的小性子也是半点都不恼。

管她绣的什么，只要在自己身边就成了，比起刻意的疏远，他更喜欢她随意的靠近。

人心都是贪婪，得陇望蜀乃是本性，人已经主动坐在自己身边了，秦川又想能更进一步，便道：“娘子，绣花费眼睛，你若得闲不如替我磨些墨吧，我想作画。”

林小小磨墨其实也不怎么样，但是比绣花强，左右闲着无聊，于是没有犹豫，爽快的答应了。

砚台是御赐的砚台，在林小小眼里东西不拿来用那就是废品，什么传家之宝？还不如现在就享受最好。

缓缓的往砚台里注了些水，林小小拿起墨锭就哼次哼次的开始磨。

秦川看着她那大力出奇迹的动作，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帮她调整拿墨的姿势：“娘子试试这样墨，磨出来的墨汁更加均匀。”

“哦。”虽然知错不一定会改，但林小小态度很好。

重点是他的手此刻握住她的手，本就想着折花的人，此刻更是心猿意马，自然是他怎么教，她什么都没听到。

感受到她神情的漂浮，秦川低声提醒道：“娘子，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