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看着方晓娟，然后点点头。

“嗯，小姑娘不错，就是跟着赵昊有点可惜了。”

“赵昊人不错的。”方晓娟笑着解释道。

不错？

旁边的陈文德听到方晓娟的话，整个人一愣，好奇的朝着方晓娟看过去。

不会吧！

竟然还有人说赵昊不错？

这小子听说高中毕业大学都没有考上，最后竟然搞起了直播。

对于直播是个什么行业，这些老师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些老师对此也没有兴趣，毕竟曾经爆出来，有的拍视频的将鞭炮塞裤裆里，还有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情，引来别人一阵反感。

听到老师们的疑惑之后，方晓娟开始讲解了起来。

“老师，你直播看的地方不对，现在直播有很多，除了手手直播外，抖音和b站还是做的不错的。”方晓娟解释道，“其实赵昊人人挺不错的。”

“他人什么样，我身为他的老师自然知道。”李老师笑着说道。

“姑娘，我们是怕你吃亏啊！”陈文德看着方晓娟说道，“你是大学生，而赵昊只不过是一个高中而已，而且赵昊那个孩子认死理，你家里能同意？”

家里？

方晓娟听到这里，眼前黯淡下来。

她的确是跟家里商量过这件事，可是家里人听到赵昊的情况之后，连忙摇头拒绝了。

方晓娟的家庭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但也是一般以上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