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快走!等到了宛城,有了蔡督的大军,咱们就不怕他们了。”
都伯急忙催促,荆州军运粮船队急忙加快速度,朝着宛城方向快速行动。
“大兄,这群荆州水鱼游得还蛮快的,嘿嘿。”
“哼!荆州水师…”
悬挂着锦帆的十余艘水师战船之中,簇拥着一艘形状威武的艨艟战舰,一名肤色古铜,气宇轩昂的大汉立在船头,手中拿着一支铁戟,双眼如同鹰隼一般深邃,正是弃官而去的甘宁。
“给我上!”甘宁冷冷道:“把这支荆州水师给老子截杀,出一口恶气。”
“哦!杀!”
叮铃铃,走舸与艨艟逆水而行,锦帆被风吹得鼓胀起来,悬挂在甘宁身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锦帆和铃铛都是甘宁独特的标志之一,长江之上一旦听到铃铛的声音,就意味着甘宁来了。
于是乎,只见得荆州军的运粮船队在前面跑,而锦帆船队则是在背后追,一追一逃,不过荆州军的战船之中装满了粮草,因此行进速度并不是很快,锦帆船队和荆州运粮船队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
“快啊,快啊,要不然咱们就要被锦帆贼给追上了!”荆州军都伯不时地回头看看与锦帆贼之间的距离,一个劲地催促道。
“都伯,不行!”
“前面有横江铁索,咱们就要撞上去了!”“什么?”荆州军都伯一愣,随后则是向前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得十几条锁链横在汉水水面之上,人或许能够从水面之下游过去,几千年后出现的潜艇或许也可以,不过荆州军的水师战船却是不可能冲过去,而是会被十几条横江铁索给拦截住。
“完了,完了…”荆州军都伯一脸死灰之色,嘴唇微微颤动,身形微微摇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立在船头之上的甘宁忍不住哈哈大笑:“给老子上,夺了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