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不过一次可以买多少颗呀?”余盼暖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眸子亮晶晶的,好似琉璃,前几日买口罩等物,都是一千件一万件,她便以为祈雨珠也可买很多颗。
老爷爷被余盼暖逗的哈哈大笑,笑罢才和她解释:“祈雨珠每日只能买一颗。”
卢舟舟和余盼暖同时瞪大眼,一颗?那不就和之前她的顾虑一样,一颗不足以解决西北干旱的问题,要是能买很多颗还好说,一颗只能顾到固县。
余盼暖嘟着嘴想了会:“好吧,那就买一颗,不过要怎样让它降雨呢?”
“和你使用这片空间一样,祈雨珠一样受你意念控制,你想让它下雨就下,想让它停止,它就会停止。”老爷爷说着,把凭空出现在手心的珠子,交给余盼暖。
祈雨珠就是一颗半透明的碧绿色的珠子,拿在手里,有一颗东珠那么大。
拿起来在阳光下看的时候,里面有水晃动,光是看着就有意思的很。
余盼暖拿在手里把玩,觉得很是惊奇,她觉得这比父皇赏赐的东珠漂亮多了。
从空间出来,余盼暖就小跑到三楼阁楼,从窗口往外望去。
之前的积雪已经融化,县城和山上的枝丫仍是光秃秃的,没有抽枝发芽。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没有半点绿意,固县城外,搭着临时居住的帐篷,风一刮过就摇摇欲坠,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客栈如果不是设下阵法,落灰擦都擦不完。
卢舟舟双手捧着祈雨珠,像老爷爷说的那样,在心中想着在此地降雨。
她心念一动,一股湿气扑面而来,雾蒙蒙的天幕,顿时乌云密布,哗啦地下起雨来。
余盼暖本想下一场大雨,这样脚下这片土地,就能得到滋润,可城外难民避难的帐篷那般脆弱,经不起一场猛烈的风雨,只能下一场中雨。
冰凉的雨滴从天上倾泻而下,余盼暖惊喜地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雨滴:“娘亲!下雨了!”
卢舟舟把余盼暖的手拉回来,用帕子擦去她手上的雨水,心情复杂地看向重重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