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满门获罪,皇帝对他们深恶痛绝,他安插的人还愿意施以援手,安北候已是感激,别的他不强人所难。
只是有一件事可惜,他还想和那人打探关于鸣沙镇和商城的消息,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曾经繁华无匹的一镇一城,究竟是因何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是因为旱灾还是什么缘故?不知自己身处的环境底细,着实让人内心不安。
安北候打开包袱,里面没有其他,只有银子和银票。当初安北候就想到,要花不少银子打点衙役,所需碎银子不少,是以包袱里大半都是碎银子。
一共五百块碎银,剩余的都是银票,是一开始安北候就想到衙役会跟着他来取银子,要给衙役的‘辛苦钱’。
之所以没把所有银钱都准备做碎银,是因为三千两碎银,重量可不一般,一天天光是花功夫背着就够费劲,就现在这样最好。
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安北候没有当着衙役的面打开,小心地收进怀里,没有把红纸包着的碎银给衙役,而是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
“大人一路护着我们,着实辛苦,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大人收下。”
从安北候把银票递过来,衙役的目光就没从他手上离开过,不愧是当过侯爷的人,出手就是阔绰,衙役乐呵呵道:“哪里话,卢老爷客气了。”
他口头说着客气话,拿银票的速度可是一点不客气,利索地把银子接过来揣进怀里。
安北候只是笑笑,带好东西跟着衙役回家人落脚的客栈。
提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往回走,安北候心情并没有多愉快,更多的是懊悔和怅然。
当初打点人时,他原以为当初往外孙女空间里放了那么多财宝,应当用不上多少银子,没成想后来空间里出现一个商铺,许多东西都可购买,需要一大笔钱。
先前觉得三千两足矣,现在看来远远不够,可是无法,只能勤俭些,把钱花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