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看这些的话,给人感觉部落的主人或许是个斯文人,和这天生自带原始野蛮意味的部落毫不搭噶,更像是某位有些品味的富人隐居在这里。
然而,穿行过这一片,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纵向的长条形舞台。
舞台上是人妖的成人向表演,相当地色+情。
舞台四周围朝向的观众席,则是这栋奢靡的房子里最热闹的地段,刻意昏昧了的光线底下,聚集着几百号人在赌博。
黄清若仿佛误入了一个大赌城。
也看得出来,待在这块区域的人,大多数都熬了好几个日夜了,在赌桌上杀红了眼,没日没夜地挥金如土。
梁京白竟然问黄清若:“要不要玩两把?”
黄清若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难道这种环境下也有人监听他们所以他才问的?
“六哥之前来这里玩不玩?”
“肯定的。”梁京白点头。
黄清若闻言,脑子转过弯,梁京白或许真的曾经为了融入这里所以会玩几把。
“要不一会儿再过来?”梁京白征询她的意见,“先去吃点东西。”
黄清若同意。她确实已经饿了。
而且这片区域的烟酒味太重,空气难闻,她并不想久待。
梁京白搂住她的腰,带着她继续往前穿行。
一个水池随着他们的脚步,进入他们的视野。
面前的水池不像方才刚进来的那个水池经过经过设计装修,其实就是个比较原生态的水坑。
约莫宽三米。
深度,黄清若瞧不出来。
她跟着梁京白从搭建在水坑上方的简陋木桥上走过去的时候往底下张望,甚至什么都没瞧见。好像坑里没东西……?
未及黄清若询问梁京白水坑的作用,便瞧见有两个士兵将一个男人从赌桌上拽过来,拖到水坑边上。
男人跪地,边磕头边跟两个士兵说什么。
黄清若听不懂,但十有八九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