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看到男孩的船靠倒他家门口的时候,他小小的身体却有大大的力气,直接就将女人扛上了肩头,然后单手爬楼梯上去。“G来的?”黄清若猜测。
梁京白自带冷感的嗓音,满足她的好奇心:“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南洋一带的犯罪团伙,基本都会拿这里当中转地点。”
黄清若由此明白过来,梁京白所说的不是非得通过口岸才能回国,意思是要走非正规渠道。
“天快黑了,进去。”梁京白提醒。
黄清若其实也发现,随着太阳的落山,住在这里的人好像也都日落而息,陆陆续续地越来越多的船回来了。
有的是像那个男孩一样用的是手动自己划的敞露的小船,也有稍大一些的带蓬的船,马达轰轰地响。
而从他们这栋房子前的湖面经过的船,基本都会朝有人地地方投注一下目光。
目光意味不明。
气氛渐渐地背离她之前所感受的“祥和宁静”。
黄清若没想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跟着梁京白进去了。总归即便太阳下山了,外面也不比里面凉快多少。
她还不如回房间里吹电风扇。
不过,太阳才落山,时间还早,她又睡不着,回房间没事情做,很无聊。
她问梁京白有没有经文纸。
她想抄抄经文打发时间。
梁京白说没有。
黄清若说了一句:“原来你也不是走到哪里都会做功课。”
这样算起来的话,加上在山洞的两天,他已经三天没做功课了。
梁京白没理她,从门口把丹拓提过来的水桶拎进卧室。黄清若早就看到卧室里有个敞口的半人高的木桶。
但现在梁京白往里面倒水,黄清若才意识到,它可能是一个洗澡桶……?
倒完水的梁京白,将一个热得快放进水里,插上电,然后告诉她,衣柜里有毛巾和换洗衣服,等下水温差不多了,关掉热得快拿掉,自己洗澡。
黄清若:“……”
见她没给反应,梁京白问:“不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