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这是作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死吧?或许都称不上“作死”了,而是“恶向胆边生”。
黄清若一点没害怕,反倒又产生一丝和昨晚一样的疑似报复的快感。
下一秒她就被梁京白重新掐住,这回他是掐在她的脖子上的,虎口卡着她的下颏。
黄清若平静地注视他,在想,能接二连三地激怒他,排得上她这个软骨头的人生之中,目前为止最大的成就了。
她在等待她将得到怎么个死法。
又一次的敲门声却是解救了她——
“阿京?”管乐的声音隔着门穿进来,“你吃的什么药啊?有效果吗?要不我让栗焱再去给你买点感冒药?”
梁京白暂时松开她,走去门边回应管乐:“不用。”
管乐又问:“那你有没有想吃什么东西?不然佣人做的你不喜欢怎么办?”
梁京白:“没关系。”
“……”
黄清若认为只要梁京白还在这里,管乐就随时会再来,那么她溜出去就很危险了。所以短时间内她可能出不去。
光是听他们俩的对话,她都听累了,干脆又躺回梁京白的床上,裹住被子,休息会儿。
裹住被子,既是因为梁京白方才打开通气的窗户都还没关,房间里的暖气全被吹散了,大冬天的,凉得很。
也是因为她预判自己等下要被梁京白从他的床上丢到地上,她裹着被子能缓冲些痛意。
然而,很意外,她没被丢。
梁京白好像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独自去洗漱了。他也没有赶她离开他的卧室,估计和她想到一处去,也意识到现在她出去随时有可能撞上管乐。
抑或,他在他洗漱的这段时间里,考虑如何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