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我孙女……”

“哦草！到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我发火啊？都说了，当时她先针对我，你也不是不知道莫千千的性子，我对她够客气了。”王能气得够呛，要不是电话是自家的，真想砸出去。

“好吧，我不这么矫情追究你，咱继续说正事……”

“这才对嘛，关于北美的事，我想至少挑选几个影子老队员跟我去……”

“你欺负了我孙女十年……”

“不是说好不提这事的吗？”

“哦，我忘了，那说说你小时候答应过我，娶我家千千……”

“我靠！服了你，真是……算了，咱说回欺负的事，我马上过来给你跪地磕头道歉在，在莫千千面前罚写一万次对不起行不？”

“不行，除非你召集你的小弟，当众给我……”

“你还不如杀了我吧！真不懂，才一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王能气得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却又觉得奇怪，老首长就算再要为莫千千出头，他也是知道莫千千和自己的情况，不会这么执拗说这点事，难道有什么不对？

这一时，王能突然想起电话中的声音，不像老首长，反而像莫千千的强调，立时下楼，开车前往军区，见到还在会议室开会的老首长。

“王能？怎么来了？是北美那个任务太难了？还是想请假，请吧，没事，反正那边消息还没正式出来。”

“谢了老首长，不过，我还有另一件事！”

“嗯？”老首长不懂王能什么意思。

“你跟我来。”王能也不多说，带着老首长到了他的宿舍楼前，当着面拨了号码，继续和楼上的莫千千，进行刚才差不多的对话。

老首长面色顿时铁青，抢过王能的手机。

“我已经给王能批准假期了，你给我马上滚下来！”老首长怒吼一句道，震得身旁王能等人纷纷骇然，没想到他平时温和，到了关键时候，不下就是分贝。

“你是谁？凭什么越过我的权限，整个军区都听我的，你敢私自给他请假？我办了你！”电话另一头，莫千千还没听出她爷爷的声音，继续“老首长”的威风。

“我就是军区老首长莫九重！你给我马上滚下来！”

“哈哈，你是莫九重，我是莫九重他爹！少装了，就不下来！”

“好，你不下来，我上来！”老首长气得咳咳两声，推开当他的众人，走上楼去，不等莫千千反应过来，一脚踢开大门，怒目看向她。

“爷爷？难道刚才，是您……”莫千千想到自己刚才的做法，脸色都白了。

“哼哼，你真是有胆子，让你去燕京上个大学学点本事，连爷爷的爹都当起来，来啊，爷爷今天不打你，要温和对待。来跟我下来，单挑，咱们用军人的方式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