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叔离颌首,思忖着道:“不知此事究竟是何人谋划,其心机当真缜密恶毒。”
“何人?”朱钰笑了笑,“不急,且静观其变,幕后之人迟早会现身的。”
朱钰与古叔离的话落在唐越儿耳朵里就和打哑谜似的,听得她稀里糊涂。
她也懒得去追问个清楚,扭头看着朱钰:“我是否能去刑部作证?哪怕只能还秦文滨半个清白也不错啊。”
朱钰默了默,语气淡淡的:“你为何如此热心想要帮秦文滨?你....见过他?”
“我当然没见过他,”唐越儿唉叹一声,“我就是觉得他和常婧如这一对小情人太可怜了,而且我最见不得清白之人蒙冤受屈,我既亲耳听见他二人在后园私会,那么此案我也算是牵涉其中,就更不能袖手旁观了。”
“好,”朱钰缓缓笑了,“需要你的证词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开口说话的。”
......
在书房里又略坐了坐,朱钰和古叔离商议旁的事情,唐越儿听得无趣,便回了曦园。
一个郡主死于非命,这样离奇蹊跷又令人难已置信的事情,足可以让整个京城为之轰动,曦园里的侍女们和菱枝桂叶两个丫鬟闲来无事,见唐越儿回来了,便都围上来打听。
唐越儿将从朱钰口中听来的前因后果说了个大概,惹得一众侍女惊呼惋叹不已。
“原来是一对苦命鸳鸯啊....秦公子又怎会是凶手呢?”
“就是啊,分明就是一对有情人而已....”
“荣安郡主也太可怜了,眼看就要与心上人结为连理,却....太可怜了!”
唐越儿也觉得常婧如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