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内只有两人，一位身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坐在柳佳慧对面，好笑应道：“佳慧，你也真是的，不带她去看这方面的医生，反倒来问我这个看妇科的。”

“你们医生不是都懂一些的吗？”柳佳慧无奈轻叹，“现在外边都传程穆两家的婚事，芸儿不好抛头露面，免得被媒体胡乱编排什么，我只能找你这个熟人问问了。”

张素梅点头，“行吧，我开点药，你到外边药店买就行。”

柳佳慧面露感激：“真是太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张素梅不以为意摆手，随口问道：“对了，那个丫头还没找到吗？”

柳佳慧神色一敛，气得咬牙：“没有！那个不知好歹的赔钱货，当初不就是让她陪姓李那个老头一夜，结果还给陪失踪了！”

“啧，看来还有脾气了？”张素梅轻蔑一笑，跟着打抱不平：“能被你们带回去养是她的福气，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些年，没有人过来打听什么吧？”柳佳慧突然问道。

张素梅语气得意：“放心吧，当年我把你那个死胎换到那边的时候，做得很稳妥，根本没人察觉。据说那对夫妻后来伤心过度，草草办理出院走人了。”

柳佳慧松了口气，“那就好。”

门外，叶语瑶听到这番对话，眸光惊愕，脚底升出一阵寒意。

这个张素梅，和柳佳慧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