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薄北城的书房外，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人回应。

她怀疑他不在里面，推开门看一下。

却发现他立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

沈星落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听见她的脚步声，他似乎才回过神来，背脊微僵。

但还是没有回过头来看她。

“对不起，是我擅自进入，打扰到你了。”沈星落首先道歉。

薄北城隔了半晌才说：“你现在是我的医生，你有这个权利。”

“刚才，是我心情不好，所以说话语气重了。”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没有资格去掺和你和孩子们的事。”

沈星落盯住他的背好几秒。

“薄北城，你非要这么说话……”

最后面那个“吗”字，她咽了回去。

“对不起。”

她说出自己的歉意，转身便走出去，替他关上门。

薄北城缓缓地闭上眼睛，垂在身侧的俩手，紧握起来，用力地关节泛白。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所以，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你对我可以狠一点，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像现在那么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