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我不是要听你这么吹棒我的。”

顾楚楚听他说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其实还是想多听一听，他眼中的自己。

盛夜满眼柔和地注视着她：“楚楚，你是你，永远都不会是别人的替代品，更不会是任何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他说这番话，是真情真意，发自肺腑。

“你看你，油嘴滑舌的，你平日里可不会这么赞我。”顾楚楚脸红着，心底下甜丝丝的滋味将连日来的阴霾都一扫而尽。

但却仍死鸭子嘴硬。

盛夜轻笑：“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改变一下，每天这么赞你，只要你开心。”

顾楚楚拧眉：“那可不行，你要是变成那样的人，可就不是盛夜了，那跟那些油腔滑调的花花公子有什么分别？”

盛夜微笑：“那你是原谅我了？”

顾楚楚微仰着下巴：“得看你往后的表现了。”

盛夜支撑起无力的身躯，半坐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表现？”

顾楚楚灵动的杏眸转了几圈：“我想想……”

突然，他的俊脸凑近，骤至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