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微笑，对于这方面，他倒是有信心。

“北城舍不得让星落难受，更何况，星落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她向来是看着柔弱，实则坚强，没有什么可以摧毁她。”

顾楚楚看着他谈起星落时，眉眼的信心和温柔，目光又是一黯。

“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星落嘛……你不是跟她接触不多吗？”她听似随口地问了一句。

盛夜眉宇间的笑意，微微地一顿，似乎僵在了那里。

虽然只是一瞬，却让顾楚楚捕捉到了。

“我听北城说过，更何况，我认识她的时日也不浅了，她是个怎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

顾楚楚：“可你们不是见面的次数不多吗？是怎样发展成为朋友的？”

她这么刨根问底的，其实只不过想要听他说出真相。

顾楚楚不想欺骗自己了，这些天的感受告诉她，她还是很在乎盛夜跟星落的这段过去的。

因为她很想知道，他现在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星落。

而她，会不会只是盛夜退而求其次的代替品？

盛夜垂眸，拿起刀叉，轻轻地切着他面前那块早已经凉掉的牛排。

“有些人你不必跟她相处太久，便能看清他的为人。”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