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这个治愈的过程,将会是一场很硬的仗,对吧?”
徐老院士:“可以这么说。”
“但我是薄北城,我是薄家的支柱,也是丰凌集团的掌舵人,我要是一直住在医院里,外界会怎么想?多少人趁着我病倒了,想要对付薄家、对付丰凌集团?我不想再呆在里面,趁着这段时光,我想做更多想做的事。”
徐老院士听了他这番来自于肺腑的话,又沉默了良久。
“北城,其实你的病情并不算太严重,它又不是什么没药可治的恶性肿瘤,更不是遗传性的疑难杂症,只是目前你没有办法再进行手术,脑袋里的病变情况是一个未确定性而已,只要把你的病情稳住,就有希望。”
“或许还有一个人能帮到你,就看你愿不愿意请她帮忙治疗。”
“我不愿意。”薄北城说。
他知道徐院士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但他薄北城,不能再连累沈星落受苦受累了。
徐院士不由得生气地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什么事情比生命还要重要?爱情难道能比生命更来得珍贵吗?都到这个节眼上了,你怎么就不开窍?“
薄北城苦涩地一笑:“徐院士,拜托您了,不要告诉她。”
徐院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找星落帮忙,那我就请我的一位在龙城的学生过来给你治疗吧,他中西医都通窍,近些年来在中医上的成就特别高,他的针灸术也一流,希望可以用中医的手段,帮你控制住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