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厢,沈星落把车子泊好,拿起包包若无其事地往住院部走。
她今天来这是主要是帮爸爸做针灸治疗的,现在是她爸爸恢复的关键期,所以治疗一天都不能少。
眼角余光分明地看见那个男人也从车上下来,并且往着自己的方向走,越走越近,但沈星落目不斜视,似乎完全没有看见他。
就在她快要走到停车场内的电梯时,某人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把她拉了回去。
下一秒,她直接被扯进了他的势力范围内,胳膊碰到了他结实弹性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沈星落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抬眸,眸底下是早已经蓄满的愤怒和冷意:“你干什么!?又想把我抓到你的未婚妻面前下跪道歉?呵,大清早就亡了,不兴这一套!”
她用力地要挣脱他。
看见她这副抗拒和作对的模样,薄北城便想起昨天晚上她和薄寒一起手牵手离开警察局的画面。
胸腔被某种情绪瞬间填满。
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把她扯进更近,俩个人几乎相贴着。
他压着嗓音质问:“沈星落,如果我要逼你做某件事,你真以为自己能轻易逃掉吗?”
她一直都用以前的视觉去看他,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并不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