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臣嘴角似有似无地扬了扬:“是吗?我变成什么样了?”
“你以前从来不会过问我的私事。”
相识五年,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方式和平地共处。
也正因为这样,沈星落才能毫无负担地跟他合作。
“所以你怪我今晚跟他比赛对吗?”他问。
“下次不要做这种危及生命的事了,这是作为你的私人医生给你的忠告,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会再给你治疗。”
沈星落从未如此强硬地对他说过话,应该说,他从没有做过让她如此恼怒的事。
庄臣又默了片刻,那一句“你是在关心他,还是在关心我”终是问不出口。
“好,我听你的话。”他答应道。
握住方向盘的十指,却不自觉地紧缩。
“对了,你让我帮忙拍下的玉扳指,听说是薄北城父亲的遗物,你说它对你很重要,难道它跟你也有很渊源吗?”
庄臣的反常令沈星落察觉到有点不妥,而且遗物这种东西,本来就比较私密的,但跟薄家有渊源的玉扳指,为什么跟庄臣也有渊源呢?
这是她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