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林东心中更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痛快。

这事搞得，让林东心中真是感觉莫名的难受。但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事已至此，林东也没什么能办的了。

“唉。”

林东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人固有一死啊。”

“到头来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老百姓，都不过是一坯黄土。这最后，还都是要尘归尘，土归土。”

“只是李晓娟有些波折，死了后，尸体还要被人盗走。”

“她生前没有去过株洲城吧，这次的去。”

“也算是旅游？”

看着窗外仍旧霓虹闪烁的湘江市，林东很无奈的苦笑一声。

现在的湘江和一礼拜前的湘江，没有丝毫区别。

李晓娟的死除却影响了她的父母外，没有再影响其他任何人。湘江市还是那个湘江市，远处跨越湘江的摩天轮，也仍旧在霓虹闪烁中缓缓运转。

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变。

林东不知是不是因为为他李晓娟感到悲哀，因为在湘江生活了一辈子的她。死亡时，湘江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并不会为她停滞片刻，有一分钟的悲伤。

“其实也没什么。”

“不仅是他，所有人都一样吧。”

林东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不管是李晓娟。大部分生活在湘江的人死去后，对湘江都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这个城市每天都会有悲剧发生，也每天都会有人死去。

所以这一切，它早已习以为常。

从古至今，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不管有多少人死去，这片土地还是这片土地。

湘江仍旧日夜不息的奔腾着！

“这一杯敬你，一路好走吧。”

林东举起一杯红酒，缓缓的喝了一口。

林东以前是一个妥妥的无神论主义者，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鬼神，人死后，就是彻底消散了。

但是现在，林东倒是挺希望有魂魄的。

如果李晓娟有魂魄，林东倒是希望李晓娟现身和他聊一聊，或者给他托一个梦，在梦中和他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