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后。
姜棠拎着他到房间门口。
她往里面看了一眼,男人脸上没什么情绪,独自喝闷酒。
好像每次有烦心事的时候,他就藏起来独自喝闷酒。
听到动静,陆靳言抬起眸子,看了姜棠两秒,又把视线收回,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都是孩子是父母之间的纽带。
现在就让这个纽带发挥作用了。
姜棠拍拍小景逸的肩膀:“去吧,跟爸爸说,妈妈很爱他,记住了吗?”
“嗯。”小景逸含着奶嘴,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气势跨过门槛,哒哒哒的跑过去,趴在陆靳言的大腿上。
“耙耙——”
“有事?”陆靳言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好气地道。
现在还记得他在裴肆怀里笑得多开心。
没良心。
“玩大老虎还玩得开心吗?”
“开心!”小景逸含着奶嘴,特别认真地回答,完全不知道自己爸爸气得想把他卖了。
“呵,那么开心?让你喊他爸爸,你也喊是吧。”
“不要!”小景逸特别认真地回答。
爸爸只有一个,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陆靳言的脸色才好一点,问他:“过来干什么?”
“帮麻麻哄耙耙~”
算她还有点良心。
知道他生气了。
陆靳言放下酒杯,饶有兴趣地问:“是么,怎么哄?”
“怎么哄……”
小景逸朋友挠挠脑袋。
怎么哄来着?
爸爸跟他说那么多,他都忘了麻麻说什么了。
忽然,他想起麻麻和奶奶在花园的对话。
他摘掉口中的奶嘴,小嘴巴憋足了劲,大声嚷嚷:“男人都贱,爱吃醋。”
陆靳言:“……”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
她就是这样教孩子哄他的!
“姜!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