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呼吸一热。
她三五两下,把他撩得血液倒流。
这个女人……矜持的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耍起流氓来,挺流氓的!
……
次日下午。
苏今安开着黑色低调的小轿车停在门口,带陆靳言去看裴清宜。
裴肆也在S市,姜棠在苏家待着有些闷了,想跟着过去看看。
苏老太太看到他们都出去,慈爱地问:“小棠,你们出去玩吗?”
姜棠笑着回答:“我们去景家。”
景家就是裴清宜和裴肆舅舅家,也就是裴清宜养病的地方。
苏老太太一听,脸色不虞。
她很介意当年的事情,心里很不喜欢裴清宜。
那个女人,苟延残喘那么多年……要是能痊愈,早就痊愈了。
他不满地看着孙子苏今安,声音带着薄凉:“今安,裴清宜那病好不了,你带陆靳言去也没用,何必折腾。”
苏今安一向孝顺,对老太太很听从,但是事关裴清宜……他只能忤逆奶奶。
他低声道:“试一试,万一可以呢,如果不行,也无碍。”
姜棠皱了皱眉头,问:“奶奶,你不喜欢裴小姐么?”
苏老太太张了张嘴,苏今安出声打断:“棠棠,我们该出发了。”
苏老太太看到他们离去的车影,心里叹了一口气。
……
半个小时后。
车子停下车,苏今安对陆靳言说:“待会裴小姐要是问谁让你来的,不要报出我的名字。”
陆靳言点点头,很有分寸,并没有多问。
姜棠是真心把苏今安当成哥哥的,不免关心了几句:“为什么不能说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