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身体忍得难受,姜棠一直抗拒,他也不好强迫她,独自一人去浴室解决了。
姜棠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听着外面浴室的花洒声,没什么睡意。
从领证那天起,陆靳言一直伏低做小的,在别人看来,她一直抗拒他的触碰,会显得很矫情吧。
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总归没错。
次日清早。
他亲自送姜棠去上班,在她办公室里备了一些维生素B6和水果。
方便她孕吐的时候缓解孕吐反应。
……
舞蹈中心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处理,比之前忙碌不少。
自从那天裴肆在办公室闹了脾气之后。
他再也没有来过办公室上班了,姜棠给他发消息也不回。
索性姜棠不理他了。
让他接受一下现实也好。
接下来一周。
姜棠都过得挺平淡的。
上班和回公寓两点一线。
下午五点左右,助理小陈拿着文件进办公室:“姜小姐,这是你要的文件。”
姜棠轻轻回应:“嗯,放桌面上吧。”
小陈看着桌面上一堆文件,忍不住替姜棠感到辛苦:“姜小姐,你好好休息,不要累着了,唉,要是裴总监能过来上班替你分担一下就好了,你也不用一个人干那么多活,也不知道他遇到什么事情,我刚才去买下午茶的时候,看到他一个人在江边喝酒,隐约听到他和电话里的裴正仁吵架。”
提起裴肆,姜棠手中的钢笔顿了一下。
“裴肆在江边喝闷酒?”
小陈点点头。
小陈出去后,姜棠坐在办公椅上思索了一会儿。
在她心里,裴肆一个是个阳光开朗,没心没肺的小狼狗。
这次又是吵架,又是喝酒的,连消息也不回。
姜棠一直把他当亲弟弟对待,有些担心他出事。
她放下手中的事情,直接开车去了江边。
到了江边。
远远就看到裴肆坐在那里,垂着脑袋,手里握着酒瓶。
裴肆的头发有些长了,那头奶奶灰染回黑色,细碎的长发随风飘扬,丝毫不影响他的肆意张扬。
姜棠认识裴肆好几个月了,一直以来他都贱兮兮、不可一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落魄的模样。
伤心得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似乎看到熟悉的身影,裴肆抬起头。
看到来人,他收回脸上的伤心委屈,又摆出一副又拽又贱的样子。
“小棠棠,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姓陆的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