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爷爷愣了下,才道:“可以啊,不过夫人知道这些做什么?”
“现在战争连连,粮食是最重要的,我想看看有什么菜好吃,还可以长期保存的。”阮惜时随口道。
伍爷爷不疑有他,点点头:“夫人未雨绸缪。”
吃完饭,阮惜时便同伍爷爷一起上了街。
现在卖菜的人已经很少了,不少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不过街边还是有一些为了生计,硬着头皮出来卖菜的农妇。
伍爷爷便带着阮惜时一一认过:“这是青菜,这是油麦菜,还有这个是生菜……”
阮惜时在其中一个长相独特的菜面前停住了脚步。
“这是什么?”
伍爷爷看了眼:“哦,这个啊,这个叫洋蓟。”
“洋蓟?”阮惜时没听过。
“这菜少见,不过它的口感吃起来就像是蘑菇,又像是笋,还带有一些玉米的甜味和新鲜味道,特别好吃,种植也不难……”
伍爷爷说到这,顿了下。
阮惜时的手指抚摸过洋蓟像花一般的菜叶。
熟悉的触感。
是这个。
“怎么了,夫人是想吃洋蓟吗?”伍爷爷看她神色问。
“没有,我只是问问。”
阮惜时收了手,冲着伍爷爷笑了笑:“也看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伍爷爷不明所以:“哦,好。”
两人便回了家。
夜半,阮惜时出了一趟房间,而后又回屋。
翌日一早,便有人匆匆来报,说傅督军请她去一趟救援所。
阮惜时叮嘱伍爷爷看家,然后就赶紧坐车去了。
车子到了救援所,刚下车,阮惜时就看见一团黑气飘在天空中,越往里走,这黑气就越盛。
阮惜时加快了脚步,就见傅云霆眉头紧锁的站在里面,一张脸乌云密布。
“发生什么事了?”阮惜时问。
见她来了,傅云霆立刻道:“惜时,我们遭遇了埋伏,扶罗军里竟然也有玄术师!不少人受了伤,医生也检查不出来,所以我才让人叫你来。”
“进去看看。”
阮惜时跟着傅云霆走进去,就见里面躺的都是人,每个人脸上都冒着死气,一个个面容狰狞痛苦,手死死扣着床单,却只是发出痛苦的呻吲声。
阮惜时蹙紧眉头,走到其中一个人面前,手指搭上了他的脉搏。
脉搏诡异的跳动有力,然而呼吸却粗重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接不上气来了。
阮惜时又将手移到他胸口位置,先是试着用了驱邪术,然而并没有用处,却感觉像是什么东西在吸食着她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