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轩闷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又拿起一块饼,低着头往自己嘴里送。
阮惜时也吃着饼,一边用意念问崽崽:“以我现在的修为,能用遁术带人吗?”
“你之前不是带过傅云霆那家伙吗?”崽崽说。
“我是说,在安然无恙的情况下。”阮惜时道。
上次用火遁术带傅云霆也是情急之下,傅云霆也因此受了伤,虽然后来也没事了,但那也是归功于傅云霆身体好。
轩轩一个小孩子,还营养不良的,若真出什么事,不一定能扛过去。
“那不太可能吧。”崽崽小手摸着下巴说,“五行遁术本来就是高阶术法,自己使用都会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何况还是带人。”
果然不行吗?
阮惜时看着轩轩。
如果不能保证安全性,那她宁愿让轩轩失望,将他留在这里。
毕竟战乱时期,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了。
她正在心里想着措辞,等会怎么和轩轩说,就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阮小姐,您在里面吗?”
“我在。”阮惜时道,“什么事?”
“是帮主让我过来,说想请您去看一下伤。”
看伤?
阮惜时微怔了一下,才起身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也就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男人,见到阮惜时开门,立刻低下了头。
“你们洪门有人受伤了?”阮惜时问。
手下头都没抬,似是不敢直视她:“是帮主,帮主受伤了。”
“啊?”阮惜时愣住了,“怎么刚回来就受伤了?”
“还是请您去看看吧。”手下没有回答阮惜时的问题,而是又重复了一遍道。
“你们洪门内部没有医生吗?”阮惜时不太想再和司徒鹤有什么瓜葛。
他将她带来襄城,她也救了他一命,算两清了吧。
“阮小姐,请您别为难我。”手下又道,他声音似有点抖,“您要是不去,我这条命就不保了。”
阮惜时:“…”这司徒鹤对自己手下都这么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