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赌坊后院出来,阮惜时才回到大帅府。
吃完午饭,阮惜时下午就在房间修炼。
最近一段时间,她发现自己已经逐渐习惯了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每当这股奇怪的灵力游在筋脉的时候,她也不会觉得寒凉,甚至开始有种浑身舒畅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感觉,阮惜时并没有告诉崽崽。
她看得出来,崽崽对神族非常抵触,也不想让她炼化这股可能是神力的灵力。
但阮惜时现在很需要这股神力,来尽快控制住惊夜枪。
阮惜时修炼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晚餐前傅云霆回来。
伍爷爷准备好了晚饭,傅云霆先回屋换衣服。
他神色不太好,眉头紧皱,脸色有几分阴郁。
“怎么了?”阮惜时问他。
“黎城传来消息,说袁鸿死了。”傅云霆说。
“袁鸿?”阮惜时没听过这个名字,“是谁?”
“是黎城军阀的领头人。”傅云霆将军装脱下,“之前在黎城建立了不少属于自己的势力。但这些势力表面上团结,其实背地里早就分裂了,只是因为袁鸿还在,才勉强控制住局面。前几天,黎城那边就传来消息,说袁鸿得病了,被送到了军区医院治疗,总統就派人去探望,谁知道今天一早传来消息,说他死了。”
“才几天就死了?”阮惜时蹙眉。
“说是尿毒症并发了心脏疾病,突然心脏骤停。”傅云霆沉声,“军区医院的诊断应该不会出错。”
尿毒症的确会有很多并发症,突然间死亡也不奇怪。
“那他死了,这些势力岂不是没有人管理了?”阮惜时说。
傅云霆脸色很不好看:“地方势力对这些军人的服从本来就是停留在口头上,现在袁鸿一死,他们没了管束,更是肆无忌惮。”
“那是不是得派人去黎城加以管制?”阮惜时看着他,“总統要派你去吗?”
她有些担心。
傅云霆却道:“总統让宫督军先去了,正好他还没下火车,可以改道去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