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冷然看着手里的八尺琼玉:“没想到这洪门的帮主,心肠竟如此歹毒,我们诚心同他结交,他竟想害我们的命!等我回去,禀明了大王子,决计不会放过他!”
他将八尺琼玉又挂回腰间收好,然后看向叶云州道:“这次我们能侥幸逃生,还要多谢叶龙头,日后若是叶龙头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们,只要我们能做到的,定然万死不辞!”
“那罗先生言重了。”叶云州秋潭般的深眸浮出淡淡光华,“之前我同两位说过,我一直很钦佩楼兰的工艺品,也一直想和两位合作,若是日后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也算是了却了叶某的一桩心愿。”
“那是自然!”
那罗听叶云州这么说,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我们本来就有和叶龙头合作的意向,能得到叶龙头的赏识,也是我们的荣幸!等我们回去告诉了大王子,就盖了印章,让人将合作的文件寄来!希望日后,我们能合作愉快!”
叶云州轻轻一笑:“合作愉快。”
两人定下了合作的约定。
之后三人又就着合作谈了一些细节,相谈甚欢,一直到北平站,才一同下车。
叶云州的车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了,那罗他们要去码头坐船,叶云州便让手下送他们去码头。
看着车子离开,阮惜时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清秀白皙的小脸。
因为人皮面具戴的时间有些久了,脸上不觉有些痒,阮惜时下意识的抬手挠了挠。
“别抓了。”
叶云州见她挠脸,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再挠下去,脸都抓破了。”
他的大掌很热。
不让人觉得唐突,反倒生出不知何故的暖意。
阮惜时愣了下,才放下手,叶云州也自觉松开了。
阮惜时晃了下神,才说起正事:“看来这一切都是司徒鹤的布局,为了剿灭云霆和青帮,他真是费了不少心思。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酿成麻烦。”
“也要多亏你的主意。”叶云州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什么邪术邪气,都是假的吧?”
之前阮惜时只跟他说,要他接近那罗他们,让人将走廊的灯线拽断,只用一根细线绑着,再请他们去车厢吃饭,等到了位置,让人再拽开细绳,制造事故,而后把她这个“孤苦伶仃”的小道士介绍给他们认识。
但没想到,她竟还冒出什么邪术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