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站着的,还是阮惜时。
他收敛了心神,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你的计划。”
他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做。”他顿了下,语气放和缓了一些,“若是出什么纰漏也不要紧,我会想办法解决。”
阮惜时点点头。
叶云州总给她一种很可靠的感觉,有他在,让她不自觉感到安心。
火车发动后没多久,傅云霆的人便来汇报,说找到了那两个楼兰人所在的私间。
叶云州便带着人去了私间的走廊。
手下拉来了一个服务生,给他塞了小费,让服务生过去敲门。
服务生见到他们出手阔绰,二话没说就进去推了餐车出来,按照他们的话喊道:“午餐来了,有人要午餐吗?”
火车上是有餐厅的,但餐厅不禁烟,一些乘客不想去餐厅吃饭,便有服务生推着餐车挨个儿去车厢喊。
那两个楼兰人好不容易藏到现在,自然不会去餐厅吃饭,听到外头的叫卖声,立刻就拉开了门。
阮惜时在不远处,挑眼看向他们。
他们很谨慎,即便只是开门买午餐,也是把自己的脸裹的严严实实,围巾遮盖住口鼻,只留下一双眼睛。
“多少钱?”那开门买饭的楼兰人问。
服务生装作没听见:“啊?”
“多少钱!”楼兰人咬字清楚的重复了一遍。
他们显然特意练过,这三个字倒是说的颇为标准,竟听不出一点楼兰语调。
服务生却还是一副没听清的表情:“什么?您声音太小了,能说清楚一点吗?”
他说着还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微微侧过去,一副想听清他究竟说什么的样子。
阮惜时在一边想发笑。
拿了钱就是不一样,这服务生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楼兰人显然失去了耐心,大概是想到或许是自己脸上的围巾堵住了声音,左右看了一圈,不得已扯下围巾道:“我说,多少钱!”
“哦,五毛钱一盒饭菜。”服务生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拿起一份饭菜问他,“您要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