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看着他。
傅云霆了然:“你怀疑这帕子是那女人的东西?”
他又看向手里的帕子:“光凭一个刺绣,没法确定这是不是她东西吧,说不准你曾姑祖母就喜欢月牙呢。”
“你记不记得曾姑祖母和连老夫人的那张合照。”阮惜时沉思,“合照上,曾姑祖母手里也拿着帕子,帕子上就是普通的绣花,并不是这种月牙的形状。”
“记得这么清楚?”傅云霆眉头一动。
阮惜时肯定的点点头。
她从小记性好,尤其越是细微的东西,她观察的越仔细。
这是三叔教她的,曾经作为大盗的三叔,一点小细节都逃不出他的眼睛,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就是他拿手的绝活。
“而且我刚才找了一下曾姑祖母其他的东西,并没有找到其他什么和月牙有关的。”阮惜时说,“何况就像你说的,一般人不会在帕子上绣形状特殊的东西,除非对她来说有不同的含义。”
但在曾姑祖母写的信里,没有半分提到关于月牙的事。如果真的让她印象深刻,那在跟好友的信里一定会提起的。
“或许他们是在晚上定情的呢。”傅云霆半开玩笑道。
阮惜时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也有这种可能。”
她小脸顿时一皱:“如果是这样,那线索就又断了。”
“我已经派人去查萧彦谨了。”傅云霆看她愁眉苦脸的小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萧彦谨如果在你曾姑祖母前还有过在一起的人,一定有迹可循。”
阮惜时抿了抿唇,又看向手里的帕子,轻轻点头。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块帕子一定有很深的含义。
她将手帕小心叠好,放进了怀里。
“我想到还有一个地方,或许也能知道。”
第二天晚上,阮惜时和傅云霆一起去了一趟百乐门。
傅云霆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高大英俊,又身份尊贵,里面不少人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