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阮惜时望过来的目光,男人朝着她微微额首,将傅经略使的视线吸引过来。
阮惜时索性走过去。
“父亲。”她道,然后看向旁边的年轻男人,“这位是?”
“他是骆天师。”傅经略使道。
“原来是天师。”阮惜时看着面前年轻的男人。
“您就是傅少帅的夫人吧?久仰大名。”男人俊秀的脸庞露出得体的笑容,“鄙人骆成言。”
阮惜时记忆里并没有听过这号人。
但以傅经略使的性子,若不是有突出的本事,他也不会随便请一个年轻的天师来。
阮惜时心思流转,想到昨晚,问道:“骆天师前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啊,府上并无大事,只是一些个人的事情,来找经略使大人商量。”骆成言解释道,说着又看向傅经略使。
傅经略使额首:“是。”他顿了下,对阮惜时说,“你是要去吃午饭吧,赶紧去吧。”
“父亲不去吗?”阮惜时问。
“我和骆天师还有几句话要说,你先去吃。”傅经略使道。
阮惜时睫毛微垂,掩去眸中情绪,乖顺道:“那我先去了。”
她说着便转身离开。
走远了,她才又回头,看向院子里刚往房间走去的傅经略使和骆成言。
“崽崽,你觉得这个天师的本事如何?”
“就是个毛头小子。”崽崽道,“不过在他这个年纪,身上的灵气已经算不错的了,不过跟之前那个张天师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毕竟张天师在云城也是叫得上名号的。
阮惜时看着骆成言:“那要是襙纵昨晚的小木偶人,还有影鬼呢?”
“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崽崽顿了下,反应过来,“你是怀疑他?”
“我以为张天师死了之后,经略使身边就没有可靠的帮手了,但如今看来好像不是这样。”阮惜时双眸如墨,轻声道。
不知是因为阮惜时撞见了傅经略使和骆成言说话,还是背后那个人知道阮惜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两天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两天风平浪静后,姚云兮又差人去找阮惜时。
阮惜时进门,姚云兮正吩咐荷香去厨房:“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是。”
荷香听话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