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来接人。”
傅云霆说了还看了阮惜时一眼。
“惜时说了最近都住在家里。”傅经略使冷声道,“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
傅云霆却不甚在意。
他转头看向阮惜时:“你真要留在这里?”
阮惜时淡看了傅经略使一眼,嗯了一声。
傅云霆眯了眯眼,眸色幽深。
白日里听到傅经略使的人来说阮惜时要留下住一段时间,他还以为是傅经略使自作主张,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暗光划过,傅云霆抬手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悠悠道:“既是如此,那我今晚也留下来住。”
改口改的可真快。
阮惜时抿着唇,压下嗓子里差点溢出的笑。
傅经略使饶有深意的看他:“你不是说有公事要处理吗?”
“我想起来,那件公事也不怎么着急,明日白天再处理也来得及。”傅云霆喝了一口酒,又瞥了阮惜时一眼,“何况妇唱夫随,我夫人都要留下来了,我可不想一个人回去,独守空房。”
他最后那句话尾调微微拉长,染上几分曖昧轻狂的语调,阮惜时顿时脸颊一热,手在下面用力拧了他大腿一下。
傅云霆眉头吃痛的微动了一下。
阮惜时这才畅快。
谁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胡说!
傅经略使显然也被他说的无语了,一时没再出声。
这顿饭吃的颇为沉默,等吃完了饭,傅云霆便拉着阮惜时回了房间。
一关上门,傅云霆就将人搂在怀里,下巴狠狠的在她头上揉蹭了两下,不满道:“我才离开几个小时啊,你就背着我找事了?”
“谁找事了。”阮惜时啼笑皆非,想抬起头,无奈被他双臂箍的紧,只能把脸闷在他怀里道,“是姚云兮叫我来给她安胎的。”
“你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干嘛突然这么好心?”傅云霆问。
他了解她,别看外表温柔软糯的样子,其实这小丫头心比谁都狠,除非是被她放在心里头的人,外头其他人的死活才跟她没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