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干嘛要他教啊!”宋玉霜脸颊微热,一把握住阮惜时的手臂,“我要你们教我!”
萧云惜见她害羞了,和阮惜时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笑出声来。
“你们还笑话我!”宋玉霜佯装薄怒,伸手就去挠阮惜时的痒痒,三人笑作一团。
刚才的阴霾总算散去,但阮惜时心中已经知晓了郑老夫人对她的不满。
隔日,阮惜时就没有再去宋家。
悠悠终归不是她的孩子,早晚都是要回到自己家里去的。
正好阮惜时算着也隔了好几日了,一大早就去了城东的疗养院。
她去找了院长。
“上次那位大夫说,我若是无事,便可在这里工作,不知这话是否作数?”
院长早就听闻了这事,立刻便道:“当然作数!”
他顿了下:“只是不知姑娘师从那位名医?”
“只是一位普通大夫罢了。”阮惜时说。
院长闻言皱了皱眉,犹豫了下才道:“既是如此,你便先从一些简单的病人看起吧,我让人陪你一起去。”
他说着便喊来了那日举荐阮惜时的大夫。
“阮大夫今日刚来,你且陪着阮大夫,先熟悉一下这里。”院长道,“阮大夫若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小孙。”
这大夫姓孙。
阮惜时应了。
两人一出门,这位孙大夫便热心的领着她介绍。
“这疗养院里也不全是病人,多半都是一些条件优渥的老人家,在这里休养的。”孙大夫道,“照顾他们不需要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定期帮一些身体不好的老人看病。”
“那天我救的那位老人,也是一直身体不好吗?”阮惜时问。
“哦,你是说那位姓何的老夫人啊。”孙大夫道,“她身体一直都不好。”
“一直都不好吗?”阮惜时心中思忖着。
她跟着孙大夫一起,边说着话边去看了几个病人。
阮惜时是眉眼温婉,非常具有亲和力,很快就跟病人处好了关系。